过程又是这样的漫长,而时间又是这样的紧迫……
    她不住的鼓励着小珍:“好了,顺过来了……用力……头已经出来了……深呼吸……朕”
    听着四婶不住的叫着“小珍、小珍……”
    老伯点头,说:“媳妇和孩子为先,只是……”
    静漪见到车夫,便问:“请问,戴府在何处,你可知晓?”
    戴四叔在一边点头,说:“老八说的是,程姑娘,你这是要找哪位?”
    戴四叔问道:“程姑娘您是大夫第戴府家里什么人?”
    相信四姐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