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野千里，片绿无踪，斗米千钱，人民相食，军以民为粮，民以土充饥”
“是谁？谁敢这样！”
柴焕命秦小仪先把饭端出去，又毫不示弱地迎着李思业的目光道：“大将军，你可知这饭从何而来？”
“从何而来？”
“我李思业有何德何能何能接受大家这样贵重的心意，若不是我，山东的战争就不会爆发，对秋收的祸害也不会这样惨重，我有罪啊！”
李思业也微微一叹，站起来走到窗边，细细地聆听窗外的雨声，良久他才回头道：“明光（柴焕的表字），你觉得我们下一步该什么走？”
柴焕却摇了摇头，他凝视着李思业的眼睛道：“我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总觉得思业的思维方式总和我们不同，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我也自诩有些才智，但比起思业的智慧却差得很远，很多几乎不可能的事情都被大将军轻松完成，比如黄水夺粮、又比如夺取密州，这绝不能用运气来解释，我觉得这是一种千万年经验的积累，我有时候就会奇想，难道思业真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吗？”
李思业感觉自己象在众目睽睽下剥光了衣服，被人看穿了一切，他他虚弱地嘶哑着嗓子问道：“什么解释？”
“你有帝王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