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紘失笑:“老太太和娘家断绝已久,徐家怎会来抱不平?”
盛紘拍案大怒:“刁妇岂敢?”
“她连到亲戚家下毒都敢了,何事不敢?”
盛紘坚决心意,重重一拍桌,咬牙道:“非要将康王氏关起来不可!”
王氏哭道:“我不去,不去不去,就是不去!……十年哪,还不如索性给我把剪子了断才好!那个孽障,我怀胎十月生了他,他也忍心!”
“…这话,怎么说…我瞧他一口心全在寿安堂,全忘了他亲娘!没良心的兔崽子!”
王氏抽泣了半天,迟疑道:“…说实话,我也觉着见老太太十分难堪;可…若回来后,她还是为难我怎办?”
王氏气怒道:“他爱辞就辞,居然拿这个来要挟老娘!”
一听林姨娘三字,王氏立刻不哭了,骂道:“那贱婢做梦!”
王氏心意动摇,左思右想,伏桌哭道:“我真不想去呀…那里人生地不熟,就我独个儿…”
王氏又惊又喜:“你……”
像她这么体面的管事婆子,居然肯离开繁华的京城,跟她去乡下冷清的庵庙?
汗牛怔了下:“您先不回屋了?”
汗牛为难的问:“那大奶奶处该怎么回话呢?”
汗牛发挥多年所学,勇猛猜测:“爷的意思是…请大少奶奶也来,呃…那个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