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且慢!公子且慢!不知公子之前所言,若是此事主谋方才会遭受到那般折磨,若非主谋,又当如何?”
“若非主谋?那怕是会死的痛快一些吧?但人家十数人都亲眼所见你这厮在那指挥匠人刻字,你不是主谋,何人是主谋?”
“公子,我等竟未能想到,找了如此长时日的反贼就是这厮,依我之见,公子理应将这厮尽快押解回咸阳定罪,以免节外生枝啊!”
反观赢高,依然就好像是没看见一样,随意瞟了董喜一眼道:“我又不是在问你!你为何如此急切,难不成这陨石刻字之事的主谋并不是狱掾,而是你?”
“正是这厮!公子明察,某在这陨石上刻字,实是受人逼迫,而逼迫我等行此事之人,正是董喜这厮,他在这范阳周边势力极大,我等无人敢拂了其意啊!”
“公子莫要听信了这厮胡乱攀咬!事已至此,这厮不想成了人彘,自然是想要多拉一些人,公子万万不可轻信,冤枉了我大秦良吏啊!”
“尔等莫要惊慌,本公子为了我大秦的江山稳固,那是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稍安勿躁,待本公子慢慢审来!”
“董喜已然不在此处,你说着陨石刻字之事乃是受他指使,实情到底如何,速速说来,若有半句假话,本公子在此地就将你做成人彘又能如何?”
“不,我等确是疲乏,但那董喜此时只能比我等还要疲乏,审!现下就审!此番拔除了董喜,能带出多少泥来,可就看今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