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千盛羽的话,夏知星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羽少,你能不能拿到‘司澈’喝了带有特殊药物酒水的证据?”
“我办事当然是全套的啊!”千盛羽的语气里充满了得意,略停顿后又说:“即便这件事证明了司澈的清白,那她酒后暴力打那个女人的事你准备怎么帮他洗白?”
她拈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蔡瑶……她是不是应该从这个女生那下手?
T国?夏知星隐约记得儿时妈妈和她提起过等她长大了带她去T国看望外公和外婆,只可惜妈妈在她三岁时就去世了,她都来不及问妈妈还有哪些亲人,为什么小时候都不带他回去看望外公和外婆?
……
汤米还是不敢置信,“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可事实都板上钉钉了,还能怎么反转?
贺兰迪纳闷的问道:“怎么了?”
贺兰迪眉头都皱成一团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正在楼下浇花的宁姨看到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白净男人走下楼时还愣了几秒,差点脱口而出——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宁姨对她伸出大拇指,“这个妆容我必须给一百分啊!你脸上的痣也是自己化上去的?还有喉结?”
夏知星唇角微翘,“承您吉言喽!”
“蔡瑶小姐,你这次是准备起诉司澈先生吗?”
“蔡瑶小姐,你之前在微博上说过还有关于司澈先生的更多爆料,你现在能和我们说说吗?”
“蔡瑶小姐,请问时隔五年,你是如何鼓起勇气向大众说起这件难堪的往事呢?”
蔡瑶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听到最后一个提问眼眶瞬间就红了,哽咽着声音反问最后一个提问的记者,“你的意思是隔了这么多年,我就应该闷在心里一个人痛苦吗?让那种人渣一直逍遥法外吗?”
她这一哭,旁边那些义愤填膺的群众就开始朝那个记者扔烂菜叶和臭鸡蛋了,边扔还边骂道:“人渣请来的记者快滚!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你妹妹身上你还能说出这么泯灭人性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