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不是协议里面约定好回来的时间吗?
她耸了耸肩,她还巴不得某男不回呢!每个礼拜的今天晚上就跟例行上班一样,尴尬死了!
……
凌晨两点左右,秦湾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拧门声给惊醒了,她迷迷糊糊的想道:难道进贼了?
前些天她还在网上看到一则别墅区失窃案的新闻,难道……
“嘶……”
傅易行揉了揉额头,黑眸里流露出醉态,“贼?”
秦湾撇嘴,“你大半夜的摸到我房间来,我当然会误会啊!”
傅易行皱眉,“这是你房间?”
在他印象中,这间房明明就是自己的,俨然忘记这一年来他很少来这里,就算来也是睡客房……
“对啊!你快回自己的房间去!”
结果——
“喂!臭流-氓!你干嘛!”
意外的是,他居然觉得触感非常好,有种舍不得移开的感觉……
“魂淡啊!谁让你摸那的!”
秦湾彻底怒了,一拳朝他的脸颊揍过去,然后火速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慌乱中好像按到了某个软软的物体,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看见某男的脸色不是很好,喉咙里还发出了很可疑的闷哼声……
傅易行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阴森可怖,爷爷怎么会觉得臭丫头是一只乖顺的小绵羊,明明就是一只野蛮乖张的小野猫!半点都不可爱!
秦湾故作镇定的扬起下巴,“你摆出那副冻死人的刀子眼想干嘛?是你先对我欲行不轨的,我刚才那叫正当防卫!”
秦湾眼神闪了闪,随即淡定自若的撇嘴,“拆穿我什么?我一直都是这样!再说了,你敢说自己没有另一面吗?只许州官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了?”
傅易行冷眼睨着她,“伶牙俐齿的小丫头!平时在爷爷面前伪装得够辛苦吧!”
秦湾咬唇,她没有爸爸妈妈,从小是跟着外婆一起在乡下长大的,犹记得刚上学时老是被同学们欺负,还在背地里骂她是没有爸爸妈妈的野孩子,也是从那时候起,她就经常跟同学打架……
傅易行眼尾微挑,“脾气还挺倔?”
秦湾抿着唇不说话,微低着头看着躺在地上孤零零的拖鞋,心思慢慢飘远……
她和傅易行本来就是协议同居,当时傅爷爷躺在病床上生命垂危,拉着她的手交到傅易行手上,还语重心长的嘱咐他要好好照顾自己,对自己好,不能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秦湾诧异的抬眸,没看到他脸上有任何开玩笑的痕迹,抿了抿唇,“协议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