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东毓皇见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面色不虞地道：“太子，没听到大师的问题吗？怎么，难道还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吗？”
父亲？
当即就坐不住了，扯了扯唇角，对东毓皇道：“陛下，臣妾突然想起，前阵子父亲送给了臣妾一株千年雪参，不如拿来给姐姐补身子吧？”
林朗看向楚惊鸿，不耐地问道：“太子殿下，这药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
等到人都走光了，楚清妍才看向楚惊鸿，神色肃然道：“皇兄，你刚刚是不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当着那几位大师的面说？难道母后重病的事真的是……”
和楚惊鸿对视一眼，无奈地道：“师傅，其他的事等稍后再说，好不好？您快看看，那药到底能不能用啊？”
“我怎么知道？”你师傅我见过的妖兽总共也没有两只，好不好？
要是早知道有这一天，当初他就……
但楚清妍听到他的回答还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看向楚惊鸿，“皇兄，还是把璃姐姐叫进来问问吧？”
“主子，她？”狄风对慕璟璃成见颇深，心想着一个小丫头能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