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人,怎么瞧着都是故意的,作为一个外人,却在胡岩章宝贝女儿的生辰上找他挑事......
既然是泸州人.....
心思一转,还不待眼前之人先开口,他便又继续笑道:“张公子适才误会了,胡小姐蕙质兰心、温婉动人,还是杭州城有名才女,我怎会瞧不上?哎,鄙人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是我配不上小姐,哪敢存着甚么心思?”
原以为那番不客气的回怼,跟前这个张家少爷会气急,哪知这人却没不怒反笑,又上前了一步,靠近了钟岐云些,道:“你认得我?”
“哦?”张枕风挑眉笑道,“英朗不凡?外间都是这般传我的?那除此之外,钟兄还听了旁的什么吗?”
想来这人是还想听些溜须拍马的话,钟岐云自然是信手拈来,一番夸赞之后,钟岐云压下心头隐隐不耐烦,总结道:“张公子如此风流倜傥,气质不凡,想必让不少女子为您倾心吧?”
“气质不凡?”张枕风闻言哈哈大笑起来,随后那双凤眼又滴溜溜转到不远处的谢问渊身上,道:“就不知比之尚书大人,如何?”
难不成这张枕风是个自恋的?这还想来和谢问渊攀比?
而现下这人又刻意提到了谢问渊......
这更是有看头了,他们不敢惹谢问渊,但这小子敢啊,此时不看好戏又待何时?
看来这人是知道他和谢问渊认识,才来故意找的麻烦,也不知这人是不是与谢问渊有些仇怨?
不是能够比肩,不是各有千秋,不是旗鼓相当、各有所长,不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而是......
说罢,钟岐云眼见着张枕风一愣,随后又说道:“张公子也有挚友,应当是懂的吧?”
待人离开,钟岐云有些嫌恶地擦了擦耳朵,说道:“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
待谢问渊回头望来,四目相对,莫名有些尴尬地钟岐云避开了视线,说道:“你现在病着不能饮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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