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洪话说完,谢问渊略微沉吟,便向章洪沉声说道:“却大人可知这事?”
“却大人已回府衙?”下午时却江才在火场昏迷,且才醒来,这便已经回去了?
目光所及之处不再看到人影,钟岐云回头望着瞿逍,说道:“不过,他就这么走了,这胡小姐该怎么办?”
不知怎地,他又想起方才谢问渊说的那句话:你怎知我想要脱身?
此刻胡家安排的杭州城最好的戏曲班子也表演了开来,园中人目光皆被引了去,瞿逍瞥了眼钟岐云,缓缓说道:“钟兄应当不久居杭州吧?”
却江才身子还未恢复,此刻只能坐在椅子上,望着被五花大绑的男人,“咳咳,你叫甚么名字?”
被绑着的男人恼恨非常,一双仇视的眼死死地盯着谢问渊和却江才,冷哼一声:“你们难不成到现在还猜不到是谁寻仇?当真是安乐日子过得习惯了,脑子都不及三岁孩童了?”
卓峰闻声又道:“可是,当初我父亲视您为亲长,万事均与您商议,可您呢?你在我卓家死生存亡之际又做过甚么?到最后您竟‘明哲保身’,连尸首也不为他收拾一番,若不是顾伯父......”
“狗官!你们罔灭人性、草菅人命,陷害忠良,我卓家之人清清白白、我父亲更是堂堂正正、秉公无私,便因你们这些人贪图权势富贵、蝇营狗苟,才陷害他落狱斩首,而背上一世骂名!”男子满目怒火,脸色涨红,满头都是汗珠子,被绑住的双手拳头捏的死紧,声音高亢,甚至渐渐咆哮起来,“有本事你便将我松开,我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也要斩了你!”
“你这般惹怒我,无非就是想让我认定你便是卓峰吧?你们故意将我引到杭州,不就是为了让我揭开当年的秘密吗?你们卓家冤屈的证据,想必你也准备好了吧?”说着,谢问渊慢慢走近了几步,微微弯下腰,与男人对视着:“不过,你当真是卓航染的独子卓峰?”
谢问渊这话一出,跟前的男人蓦地怔楞了一瞬,而后说道:“甚么意思?我若不是卓峰,我还能是旁人不成,谢问渊,既然我已经被你抓住,自然生剥活剐都任你,你又说这些如何,莫非你根本怕当年的事揭露,连累了你?”
谢问渊闻声忽而又笑了起来,“若你是卓峰,卓家人忍了这么十八年,谋划了这么十八年,忍到了如今且才动手,没有完全的准备,会这么轻易动手?然后又这般容易被我抓了?”
男人眉目一暗,“若不是因为你,我才不会......”
谢问渊围着男人走了一圈,慢慢说道:“你们将宝林堂的大夫、京兆城府尹、五柳县衙仵作三人杀了,看似寻仇,可你们谋划多年当真只是为了寻仇?”
谢问渊见男人皱眉,又笑道:“或许只有你认为是寻仇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若是明日却大人如你所愿开堂庭审,你真以为你还活得了?”
“活与不活,又与你何干?若是能将父亲的冤屈......”
谢问渊这话一出,连却江才都诧异地望向谢问渊,卓航染从宗亲里过继了一个男孩的事几乎无人知晓,就连他也是在那次事发后才不经意间发现的......那这事谢问渊是如何知晓的?
“......”男人抬头怒视着谢问渊,道:“你莫要在这信口雌黄,我就是卓峰,编造故事,我扮作卓峰又有何意义?自己送死不成?”
“兴许你便是卓峰吧,那真正的卓家人我当唤他甚么?卓峰?或者说是之意姑娘?不,应当是之意公子吧?”
谢问渊这话一出,男人猛地抬起了头:“你......你......”
“不是吗?”谢问渊虽说问句,但却并没等着男人回答,他又道:“卓峰,你可曾想过当初卓航染既然有亲子,又为何要过继一个与他亲子同年月、并与他长相相似的人做儿子?”
卓峰心中大震,颤声道:“你......什么意思?你莫要胡言乱语!”
※※※※※※※※※※※※※※※※※※※※
感谢大家的营养液、和评论支持~么么哒
感谢:
1551扔了1个地雷
琰非路扔了1个地雷
Kylin水饺扔了1个地雷
春山春酒扔了1个地雷
春山春酒扔了1个地雷
春山春酒扔了1个地雷
春山春酒扔了1个地雷
春山春酒扔了1个地雷
春山春酒扔了1个地雷
九龄扔了1个地雷
九龄扔了1个地雷
Kylin水饺扔了1个地雷
秋刀鱼扔了1个地雷
Kylin水饺扔了1个地雷
Kylin水饺扔了1个地雷
Kylin水饺扔了1个地雷
Kylin水饺扔了1个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