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几人回来,钟岐云让孙管事先点着货品,自己走到四人跟前问道:“可发现什么异样?”
钟岐云微微蹙眉,“怎么说?”
屋中遍寻不着钟岐云,刘望才赶到孙管事住处急道:“可见着东家?”
孙管事知钟岐云让刘望才一行出去办事,此刻回来必然是有了消息,便赶忙回道:“方才晚饭过后,我见他往后园去了,你快去找找!”
“钟哥!”
钟岐云闻声回头,见是刘望才,出声道:“如何?”
钟岐云向詹城的商贾打听过,詹城虽说海寇不少,但真的大盗却是不多的,像是那日船队遇到的七艘贼船已经是少见的了......
钟岐云想到此处又道:“他们在什么位置?”
“这......”刘望才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原以为放弃的海寇居然在这处等着他们,这是预备将他们所有的获利一网打尽啊,所以他才这么急急忙忙赶回来,连水也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我们这两日借着捕鱼的由头在临近处观察了一遭,少说那十三艘船也有百人呢!钟哥咱们该怎么办?”
他们七艘船的船工加上张枕风那五艘的以及带来搬运工人、仆从若干,满打满算也不过七十几人,这哪里能是那些躺着刀口过活的海寇对手!
张枕风见钟岐云眉头紧蹙,显然并未开玩笑,这才收起那一副调笑的模样,上前正色道:“不知岐云兄要说何事?”
“这么说咱们被他们盯上了?”张枕风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只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这个好说,但真的要与他们斗上一遭?”
“?”那你让我雇人?一副准备干架的模样?
待人离开后,不久,钟岐云一屋人便慢慢坐了起来,哪里见着丝毫醉意?
“其余的船只呢?”
“江司承带人守在装载‘黄金’的船边了吗?”
“是!东家!”
他那亲信慌张地惊呼着:“(詹城话)老大,那些船都不见了!十二艘船全部消失了!”
“(詹城话)不见了?怎么可能!”
他们一直守在北面,那些船就算是离开,那也必定会经过,怎么可能消失?
“(詹城话)菩萨责他们人呢?都跑哪儿去了?”
“(詹城话)不知道,那边什么也没有,普撒责他们全部也都消失了!”
“(詹城话)开什么玩笑,那么多人,那么十几艘船怎么可能突然消失?”齐呼普心思百转千回,这大晸船只他们守了多久,就等着他们松懈时候全部拿下,难不成真是普撒责他们私吞了?就算私吞,那些船也不可能消失,总有人将他驶离......
他们一直躲在北面海湾守着,从未见过,那就只能是......
“幽、幽、幽灵船啊——!”
“杨帆——!回大晸!”
“钟哥(钟老板)威武——!”
张枕风望着跟前的钟岐云,笑道:“你不是说绕开他们吗?怎么最后还放了箭?”
“你可知为什么这些海寇都被称作海上亡命徒?”
张枕风没想到钟岐云竟这么问,愣了愣,应道:“为何?”
钟岐云想到当初想尽办法寻机逃狱,又反被谢问渊将计就计利用的事,心头一阵唏嘘,并有一丝憋闷,“要是对面那人是谢问渊,只怕,我只能缴械投降了......”
“这倒是,谢大人那般心思,谁猜得透?”
“你那七艘船的货物准备带去杭州?”
“哦?岐云兄居然不知道吗?”
钟岐云睨了眼张枕风,“听你这话,似乎你很是清楚?”
“哦?那是为何?”
“妈呀,舱中何时藏了一名女子!谁带上来的!”
“东家,您快过来,这人似乎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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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相遇吧,去见他吧!(催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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