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看了他一眼,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怎么?家里的难关渡过了?”
“你伸爪子的那一刻,必然得做好被剁的准备吧?招惹错了女人,这能怪谁?”
“不过你恐怕也没这么从容吧?你和宁雪之间斗法,把我当做炮灰――行,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活该,我也不冤行了吧?”
以前能隐藏得这么死,没道理只有这一种方法,就像那只花瓶,其实根本不用这么大张旗鼓的送到他家,甚至可以不用这么招摇的花瓶作为媒介,他能想到白绮为什么想不到?
“那些家伙真的就这么好骗?”
聊到中途,黎准突然话风一转:“学姐,那个魔修不是经常给你发裸/照?”
【@翘屁嫩魔,道友,你不是说想从正道那里得到一本秘籍?我这有一计――】
说是进了医院!
“我还怎么休养?”宁雪将吊瓶掀翻:“我进你们医院才几天就成了肥婆,你们要怎么赔偿我的损失?要是找不到原因呢?我就毁了吗?”
“白绮呢?她才是害你家变成现在这样的人,你为什么不去找她?不就是因为她不好欺负,我好欺负吗?”
“为了我?怕是为了你自己的富贵吧?”
“但要是有好处呢?”
“你这种东西怎么配?怎么敢?”
“还有什么好质疑的?你家频频倒霉,你被打回原形,原因不是明摆着的吗?”
群里人问他为什么坑害别人,符咒大佬当时满不在乎道:“想得到就得用同等的东西去换,这个道理是人都该知道吧?你们从小出去买东西不给钱明抢啊?”
“凡人都不会吃亏的事,凭什么觉得天道会吃亏?”
当初宁雪觉得这些离她太遥远,且他们这样的世界有所谓天道这种东西吗?
宁雪瞬间被恐惧笼罩,像白家陆家这样的豪门,他们的气运,要怎么反噬才会停止?
也是,现在陆家刚刚稳住,他们哪有时间来看自己?
此时外面传来护士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