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想甚至觉得可笑，自己这是在向萧凌表达忠心吗？
肖尘发了一条鄙视，然后秦歌就直接点名向霖，问道：“难道向先生不知道陆凌霏已经名花有主？”
向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直接回复了秦歌：“你又不是她的主，你跳出来干什么？”
秦歌给向霖的微博气笑了，他搂着肖尘的腰，无奈地说：“就这智商，如果是咱们霏霏，一定弄死他！”
向霖没想到陆凌霏会这么回答，他仔细看着自己的计划列表，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啊，女人不是都喜欢这么直接的吗？”
这一问还真把向霖问住了，他回头看助理，“你是说她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