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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停了吗？”她看向化妆师,“你看不见那些恶心的东西吗？”
“你们自己想办法！我的裙子不能弄皱——”
宋起涟接过保姆怀里哭闹的婴儿,垂着眼眸轻声哄他：“年年不哭，年年乖,马上就不饿了——”
“你都是妈妈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自私？”宋起涟打断她，“年年是你的孩子！”
“听不见吗？！”
“起涟……”她慌忙站起来，摇摇晃晃来到门边，“起涟我错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起涟，开开门，我求你了，不要丢下我……”
“等会儿都注意点儿，别瞎问，也别瞎写，更不许瞎发表——”
“那不是……？”
“原来那传言是真的——”
“他和那个是离婚了吗？”
“你信了？”
又是这个人、又是这道声音——
她真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在干什么？
在为药瘾疯魔，或者仅仅只是看着窗外发呆，为自己还能安然苟活而暗生庆幸？
“……你的孩子，”路歇放下空掉的酒杯，“叫什么名字？”
“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太……”
“……您是想？”
路歇慢慢站了起来，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