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萧一愣,想到后面站的是谁,低低地笑道,“吃醋了?”
段萧脸色一沉,大掌掳住她的下巴,瞪着她问,“不喜欢我?”
段萧看着她,慢慢地去吻她覆着面纱的嘴,宋繁花想要别开脸,却被他掌箍着脸动弹不得,段萧吻的很浅,一边吻一边问,“喜欢不喜欢?”
段萧吻了很久,久到两个人都呼吸不畅,他才极为不舍地退开,薄唇轻轻地贴在她的唇角,低沉地问,“喜欢吗?”
段萧又重重地吻了下去,吻罢又问,“喜欢不喜欢?”
宋繁花被他搂那么紧,自然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红着脸气道,“你认不出我,还让我说喜欢你,这什么道理?”
段萧道,“你穿那么怪,还蒙着脸,谁能认出来?”
宋繁花气道,“你认不出我你还有理了?”
段萧搂紧她,深深吸一口气,“夫人,你想吵架,想找我茬,能不能回屋了再?”
段萧痛苦地呻吟一声,一把抱起她,飞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一关一锁,等门锁紧了,他将宋繁花扛起来往床上一摔,高大如山的身子就压了上去,刚吻到她的唇,还没来得及脱她的衣服,宋繁花就尖叫一声,“啊!疼疼疼!”
段萧一愣,飞快地抹一把脸上的汗,低声问,“哪里疼?”
宋繁花哭道,“手!”
段萧忙的爬起来,拿起她的手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居然肿了!段萧拧着眉头问,“是我刚刚打的?”
宋繁花气道,“不是你打的还是我自己打的不成?”
宋繁花顷刻间脸就白了,她气呼呼地道,“你认不出是你的问题,别想把责任推在我身上,再说了,我哪里胖了?”
一夜疯狂的纵情,第二天段萧没有按时起床,宋繁花更是累的睡了一天,等她再睁开眼,屋里已经没有段萧的影子了,她抬起手看了看,手背上的肿意已经消了,抹了一层清凉的药膏,宋繁花艰难地撑着双臂坐起来,刚靠在床头,房门被打开了,段萧走进来,看到她醒了,立刻来到床边,对她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繁花冷哼道,“就只许抱你?”
段萧皱眉,“什么叫眉来眼去?”说罢,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又问,“你觉得无方比我好?”
段萧看着她委屈的眼眶,默默地抿了一下唇,脱掉鞋子,到床上将她连人带被地一抱,抱到怀里,他用指腹擦着她眼睑下的湿泪,擦着擦着手就那般地顿住了,眼睛落在那朵樱花上面,好久都没有动,半晌,他指腹抬过去,沿着樱花的形状一点一点地摩挲着,摩挲完,他问,“怎么来的?”
段萧低头吻着那片樱花,闷声问,“是因为留了疤吗?”
宋繁花依旧不说话,段萧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疼吗?谁给你画的?肯定不是韩稹,他除了医术外什么都不会,也画不出这么美丽的花,是女人画的还是男人画的?”
宋繁花一直没应他,听到这里,眼睛斜过来睃他一眼,“是男是女跟你有关系吗?”
她把身体给他,承他欢爱,只是因为当初在衡州,她选择了他,与他定了一年之约,亦说过他若想要就会给他的话,她言出必行,说到做到,在他想要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给了,可给出的是身体,心呢?
还有两个多月,段萧心想,就到了他与她协议的一年,到时候,他能娶到她吗?
宋繁花亦看着他,呢喃地反问,“你说我做什么事都没想过你?”
宋繁花执著地又问一遍,“你是不是认为我做什么事都没想过你?”
段萧喘着粗气,一脸紧张地问,“有没有摔着?”
宋繁花没什么情绪地问,“你去哪里给我找衣服?”
段萧脸色一沉,“你非要这般与我说话吗?”
脚刚挨地,腿就隐隐地有点作疼,脑袋也有短暂的眩晕,身体轻轻地晃了一下,眼睛跟着就红了,不知道为什么,心口很疼,想要落泪,可是,不能流泪,她为什么要流泪,为了一个昨晚把她折腾到死去活来今天又言明与别的姑娘感情很好的男人吗?历经两世,她不会再让自己栽在男人身上,绝不!
段萧问,“能走路吗?”
段萧气闷,“你非要与我置气吗?”
可是,现在……
脸一对上,段萧就看到了她哭红的眼眶,段萧一惊,心跟着一抽,立马问,“怎么了?”
段萧委屈地问,“为什么不让叫?”
宋繁花道,“我不喜欢!”
宋繁花瞪他,大声地又强调一遍,“我不喜欢,不许叫!”
宋繁花气道,“你!”
段萧埋头就吻住她的嘴,宋繁花双手垂打他,眼泪扑簌扑簌地掉个不停,在段萧的唇离开她的唇,去吻她脸上的泪时,她满腔控诉,“你就只知道欺负我……”
宋繁花气道,“你想让我饿死在床上?”
段萧问,“你还哭不哭?”
段萧笑着低问,“你为什么哭?因为我没认出你?还是因为我刚说的话?还是因为昨晚我弄疼了你?还是因为你听到我说与容欣的感情很好,所以,吃醋了?”
段萧看一眼她的腿,“真能走?”
宋繁花气闷,“你给我把手拿开!”
段萧问,“昨晚弄疼你了?”
走到门口,宋繁花忽然问,“我干嘛要来这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