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发制人八
顾射原本不习惯趴着与他交谈，想速战速决，但此时却不得不耐下性子开解道：“你可曾听过问心无愧？”
陶墨道：“只是如此？”
顾射道：“不然你以为如何？”
陶墨神情十分纠结，“若是如此，岂非人人能做到？”
顾射道：“你以为天下人都能视名利权势于浮云？”
顾射道：“与百姓比呢？孰轻孰重？”
顾射半眯着眼睛，“懂什么？”
“各类官吏？”
陶墨一惊，“你是不是屁股痛？”
顾射沉默半晌，方道：“你觉得你连累了我，所以不想当官？”
可以？
可以陪在他的身边？
是当师爷？还是……
陶墨抬手抹了把脸，一手的湿漉，原本还没褪干净的红潮又加深几分，匆匆忙忙地站起来，朝外走了一步，又退回来，小声问道：“你的伤势……”
陶墨犹豫了下，又问道：“我还能来看你吗？”
金师爷侧身，避开他的大礼，道：“东家何故如此？莫不是责怪我之前不尽心么？”
金师爷道：“若非是我……”
知府瞪着他，“难不成要我坐以待毙？”
知府道：“如何验证真假？难不成要我千里迢迢请顾相来验证不成？”
知府听得心中一动，道：“如何拿到顾射的字？”
“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