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穿了,就是赞歌!
与方才卢藏用考校结束后的满堂彩相比,这场面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且慢!”
“上官姑娘,窃以为子潜的诗和杨青之的诗不分伯仲,何以子潜为中上,而杨青之却为上等?”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专家呢?
张说?
范阳卢家子!
他没有再去听张说和杜审言之间的争论,而是大步走到了上官婉儿的面前,“姑姑,可有酒吗?”
“青之欲饮酒吗?”
“青之,你干什么?”
哪知道杨守文却住他的手臂,“哥奴,我来写,你来诵读,可好?”
“啊?”
“你……”
天台一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
“咦,伯高也到了?”
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
上官婉儿只觉,只觉,只觉好不痛快!
这首诗,分明还没有完成,他怎地,怎地,怎地就不写了呢?
“杨守文,给我把诗作完了再走?”
“姑姑,我敢作,可有人敢写吗?”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狂!
兕子,未曾想,你竟然会如此的狂傲!
如秋水般的目光流转,她向那男子看去,“张伯高,只差最后一句,何不续写,传为佳话?”
“干嘛去?”
“如此妙人,若不得结交,岂不是人生憾事?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