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实在看不下去了,瞅个机会将赵尧尧拉到旁边悄声道:
“你俩敬酒,她老跟着象什么样子?赶紧换人!”
因此赵尧尧表现得不愠不火,淡定自若,既是忍让和大度,另外何尝不是足够自信的表现?
转身离开时,爱妮娅不为人察觉地拿指头勾住方晟的衣袖,转到一边轻笑道:
“左搂右抱,今晚怎么安排?”
方晟一口酒差点喷出来,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平时只谈工作,不苟言笑的爱妮娅居然开这种黄色玩笑,忙道:
“别想岔,她……她是伴娘……”
席间于渝琴找于铁涯发牢骚,于铁涯刚刚到首席敬省领导们的酒,喝得醉意沉沉,摇头晃脑道:
“成大事不拘小节,别为那点鸡毛蒜皮的事生气,不值得也没必要,一切向前看,向前看……”
于渝琴碰了个软钉子,气呼呼回到座位怒道:
“这小子为了往上爬,连于家的脸面都不要了!”
闻震吟淡淡道:“今晚我们来就是没面子的事,你又何必太介意?”
白翎鼻子一酸,眼泪唰地哗啦啦直落,哽咽道:“妈——”
容上校笑笑:“军人世家向来如此,你小时候房间里不都是玩具枪吗?”
白翎怔了怔,身体向后一靠,有些伤感地说:
“他是喜欢我,不过跟赵尧尧相比,恐怕更喜欢她一些,当初就是如此,现在还是这样……他与我的感情是在非常特殊的情况下发生,生孩子也是我动了点心机,总之一直是我主动,而他……可以说勉为其难,他天性不忍心拒绝女孩子,因而……我不明白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如果没有娃娃亲羁绊,我想我也许不会如此……”
“妈!你真这么想?”
白翎吃惊地问,容上校笑道:
“你都穿婚纱参加过方晟的婚礼,还能怎么着?”
白翎默默伏到容上校膝间,良久轻声道:“谢谢,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