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白老爷子道,“本来我的设想是到部委加快一下晋升速度,以正厅级别下去工作起来更加得心应手,不过你的考虑也对,大学生村官必须一步一个台阶……”
这时两人恰好走到草坪中央,警卫员、护士、司机等人都在百米以外,白老爷子郑重地说:
想到在江业莫名其妙栽的跟斗,方晟满肚子郁闷,瞅四下无人,道:“爷爷,没准日后再冒个大领导跑到我地盘上指手划脚,这种事怎么准备呢?”
“在你们这个梯队层面,你、吴郁明都是比较突出的,另外还有几个分散在其它省份,泱泱大国,多出些人才很正常,然而官场金字塔型结构注定了优秀者不同共存,必须经过非常激烈或者说惨烈的较量留下最优秀者,既然你注定参与这场角逐,就必须迎难而上!”
“骆常委应该力挺吴郁明?”
“去省里哪个部门要想清楚,毫不含糊提出来,于家必须做到位,否则以后免谈,”白老爷子笑笑道,“要认清如今你的重要性,你自己就是筹码,可以跟于家讨价还价的,谁叫于铁涯不争气?”
“听说于铁涯又下基层了?”
白老爷子自认为批评得很重,对方晟来说却是老生常谈,早在于老爷子面前听腻了,不过还是装出惶恐的样子,心里却想:瞧你说得这么严重,部队里有谁揭发过白杰冲?容上校的事儿还是我压下来的,又怎么说?
良久还是方晟反应过来,微笑着上前握手,很随意地说:“这么晚还去单位?”
“噢,现在在哪儿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