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好处都抵不上这一点弊端？”
“我觉得最恰当的方式是，有限的局部合作，既让外界看到两家联合的可能性，又没有造成事实，这叫——”
于老爷子接道：“若远若近，暧昧模糊，给人无穷想象力，哈哈哈……”
在于老爷子这样的战略高度，果然胸怀社稷大业，不拘于家族、个人得失，想到这里方晟暗暗心惭，不由想起一位围棋国手说的话：
“黑社会、恶势力、流氓团伙存在的根源在于什么，高层觉得你抓住了问题的本质，那就是利益！打破农副产品收购垄断、清理房地产市场以及最后出动军方强行收回金矿，都是斩断他们赖以生存的经济来源，没有钱，怎么请杀手、招募打手？这比抓几个爪牙，逮捕头目要管用！”
“好的……”
赵尧尧喜静，当即蹙眉道：“主要让爷爷、爸妈看一下楚楚就行了，干嘛惊动那么多人？”
想不到生性疏懒、远离政治的她悟出这一点，方晟不由饶有兴趣问：“怎么看出来的？”
赵尧尧眼泪顿时流下来，低下头好一会儿，温柔地说：“以后妈妈每个月都回家抱小贝，好不好？”
“打扰了，请问是方晟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