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市委书计肩并肩边走边谈，一干常委各自配对，两位市长紧挨着说话，副书计对副书计，秘书长和秘书长……
唯有贺铮乘大家不注意溜进超市拿了袋饼干，付款时一摸口袋尴尬了：没带钱！
走到一半，方晟突然问：“晓龙书计吃过午饭没？”
方晟信手一指：“前面有家小吃店，进去尝尝，”他转身笑道，“面条馄饨包子炒饭敞开供应，准吃不准带啊！”
等待的空档，方晟道：“对一个镇来说绿营滩很重要，可对润泽、临州的体量来说恐怕是小数点后三四位，可以忽略不计，对吧晓龙书计？”
“暂时……还没成形，”窦晓龙道，“初步想法是尊重历史，不要造成两地矛盾，又怕上面，”他指指头顶，“没法交差……”
方晟皱眉沉思，道：“唔……让人一看就明白，而且一看就理解，哪怕面条里没搁牛肉，但起码汤是红的……”
“是这个意思！”窦晓龙赞许道，“我们的思路越来越一致了！”
什么酱油面？什么红烧牛肉面？都是哪儿跟哪儿！
窦晓龙正准备开吃，听了之后诧异地看看方晟，又看看两碗面条，也豁然开朗，笑道：
“对，就这样！”
隔了会儿白翎突然冒出个大胆的主意：“喂，干脆回种植园吧，就躲到你跟娜娜比武的地方，海盗肯定想不到我们杀回马枪！”
“对！”鱼小婷眼睛发亮，“真够聪明的，我怎么没想到？”
她说得好像自己经常在男人面前脱衣服似的，鱼小婷明明听出语病也不纠正，莞尔笑道：
“你也是啊，腰肢这么纤细，”白翎陡地又想起了方晟，不由恨恨道，“他真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尽碰到这么优秀又这么傻的女人！”
“没什么，都过去了，”鱼小婷叹道，“谁叫咱俩都爱上不该爱的人呢？”
白翎气闷闷道：“说得也是，想想几次三番找徐璃她们的碴儿，凭什么？大家都是受害者，快活的只有他，真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黑暗中鱼小婷无声地笑了，轻轻道：“快活的真只是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