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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8章、尖端研发(1 / 1)

就在会议期间,白老爷子散步时陡地昏倒在地,不醒人事!

急救一直在进行当中,到凌晨两点左右老爷子终于苏醒过来,眼神焕散,气若游丝,嘴里喃喃道:

“小方……小方……”

方晟赶紧挤到最前面,紧紧握住老爷子的手道:“我在这儿呢,爷爷!”

果然白老爷子急促气喘,良久道:“小方……有句话……早就想说……”

“还……还记得上次我……”

说到这里似乎被痰卡住,剧烈咳嗽,胸口大幅起伏,脸涨得通红!

陪坐到天黑,方晟使个眼色让白翎把病房里的人都引出去,悄声问道:“爷爷,昨晚您想对我说什么?说了一半就……”

“噢,有这事啊——”

白老爷子陷入沉思,隔了好一会儿摆摆手断然说,“当时神智不清究竟想说啥我也不知道,算了不提了!”

“上次……”

“可能还是那个问题——官做到什么程度才会主动停住脚步?”方晟道,“记得前年你赶到渚泉调查枪击事件时提醒我尽快回答,还提示是不是老爷子已经洞察我即将面临的信仰危机提前问的问题,当时我的答复是……”

“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归楚;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你也记得啊,老爷子听了是什么反应?”

“13号,神龙不见首不见龙地在京都潜伏了这么多年,真心佩服啊,”方晟道,“但牵涉到鲁桃的话性质就不同了,没准会把李大明的秘书、老部下、同事等等扯出一大串出来,很可能都在不知情的前提下不知不觉提供了内部信息或绝密情报!”

“怎么甄别有意还是无意,天大的难题!”

“鲁桃知道温辉宜的身份?”

经她提醒,方晟也觉得奇怪:“是啊,舍近求远且风险更大,何必呢?”

“说明一点,13号已成功打入我们体制内部且地位不低,因此fbi实质是一石双鸟,既想与影子组织取得联系又透过13号刺探我们更多机密,绝对的高层秘密,想想看是不是很可怕?”

方晟倒吸一口凉气:“白翎,你说得我毛骨悚然!”

“害怕了吗?”白翎反问道,“再想想,如果叶韵还活着继续跟在你身边,别说将来了,就说现在,以你正部级、一省之长掌握的机密,会导致什么后果?别激动别发火,你冷静想清楚!”

深深叹了口气,方晟第一次主动承认错误:

“白翎,在叶韵的问题上我过于感情用事了……你和樊伟的做法是对的,帮我切除了后患,谢谢!”

方晟想起她的话:要想打探到叶韵活着且在这里治疗就是个奇迹,还能做到下手狠毒并神不知鬼不觉,老实说除了13号亲自出马,我想象不出谁有这样的能力能量!

“也绝对不要怀疑咱俩,”方晟道,“这就奇怪了,除了我们仨还有谁呢?”

白翎不由自主放慢车速:“你说的这一点,其实我已经推敲过若干回,可不知怎地,今天听你说又心里跳了跳,好像疏忽了什么似的……”

“咦——”

“轧——”

白翎索性把车停到路边,凝神寻思,道:“樊伟掌管情报系统数十年,守口如瓶所以才安然活到现在……你说,问题会不会出在咱俩身上?不要误会,我不是说故意泄露,而是……”

“咱俩都没在她面前提到在哪家医院、什么区域治疗,对吧?”

白翎摇摇手:“不是你说的方向,是另一个角度……算了,先送你去机场不然赶不上,今晚我回警备区做张表格来仔细排查!”

“听说过变轨技术吗?”

白翎白了他一眼,只回了三个字:“想得美!”

两人聊天的时候,都没料到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正在晋西酝酿、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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