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舒稼提议:
“很高兴在甘董豪华游轮上度过愉快的周末,按临州的习惯鱼到酒止,我们斟满酒杯来个满堂红!”
“附议!”
站在船头与三巨头一一握手后,循原路回到江边,上车后于煜边擦额头冷汗边吩咐道:
“开慢点,等舒常委的车拐弯后停下……”
清晨再度醒来,第一反应额头上还盖了条湿毛巾,然后睁眼便看到谈戎原本伏在床边也警觉地抬起头来,四目相对,于煜脱口道:
“原来夜里你喂我喝水……”
谈戎起身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皱眉道:“屋里全是酒味儿,瞧你喝成什么样子!这样非但对身体不好,也很危险知不知道?!”
“当然知道,可是,”于煜讷讷道,“人在官场,身不由己……”
“闭嘴!我最讨厌找这样无聊的借口!”
谈戎突然呆呆看着他,他下意识摸摸脸颊:“呃,我又出什么洋相了?”
“不……”
她淡淡地说,“你好像很少会生气,无论人家什么态度?”
“但你就是不原谅卓语桐,为什么?”
“卓……”于煜疲倦地仰起头出神地看着天花板,良久道,“无数次,我反省过,也自责过,如你所问为什么对所有人都宽宏大度,唯独苛求于她?想到最后我觉得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爱得不够深;在她那边大概也是吧,浅尝辄止的爱情经不起惊涛骇浪,爱的小船说翻就翻……”
“过程太平淡?还是没经历生死考验?”
于煜歉意道:“可惜我不懂得怎么帮你,如果心理医生……对了,小宝有位擅长心理疏导和治疗的医生朋友!”
“不不不!”
她厌恶地摆手道,“我不允许任何人窥探我的内心!我的职业也不允许在催眠状态下吐露一切,那会出大事!我就是我,孤独到老是我的宿命!”
走在天桥上,于煜自觉双腿轻浮,身子有些发飘,唉,昨晚醉得太厉害了,以后真要如谈戎所说小心为妙,毕竟身处完全陌生的环境,没有友军……
一路至天桥尽头转弯到了人行道,刚走了几步陡地右侧有辆车子疾驰过来,堪堪开到距离于煜七八米时发出尖利的刹车声,紧接着有个人跳下车高喊道:
“于市长——”
于煜目光一凝,抬手指向他身后喝道:“小心!”
几乎同时有辆渣土车失控般疯狂地连续撞飞五六辆车,又狠又急地冲那个人压过去!
“救人!”
“咵嚓”!
那人险至绝伦地躲过必杀之厄难,踩着渣土车脚跟摔到已砸成废铁的车顶,还没换过气来眼睁睁看着又一辆越野车疯狂地冲过来!
“呼——”
于煜急得直跺脚,冲身边小黄喝道:“愣着干嘛还不快上!”
小黄道:“您的安全第一!”
又有两辆电动车一左一右夹攻,车上汉子手里挥舞铁锤面目狰狞!
“哎呀!”
小顾连退两步栽倒在地,混乱中见两人扔掉铁锤从背后抽出长刀狠狠刺向那人,急中生智用力掷出软棍,将其中一柄长刀打歪;但另一柄长刀则疾风般深深扎入那人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