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南会有大动作吗?”宋楠道,“哥哥好似太平洋飓风,走到哪儿横扫到哪儿——你在通榆十多年换了三任申委书记……”
白钰道:“宇文砚与沈直华有个共性即跟古玩造假集团联系密切,而岳老是圈内出了名的收藏家、鉴赏家,可惜的是,如同他鉴定古玩一样经常走眼,宇文砚分明地地道道的赝品!”
“猜个正着!”
那晚樊伟喝酒也是工作,代白杰冲出面陪同进京述职的几位将军;而且樊伟与白翎还不一样,按正常晋升路径,他下一步将提拔军部副职接替白杰冲的位置,这也是之前都达成的默契!
所以宋楠叹息“个中滋味难言”,实质就是心理上总感觉歉疚樊伟父子,倘若樊伟官至军部副职,樊墨还会守着暨南电网摊子满世界跑参与竞标电力工程么?
“樊家呢?”
“跟樊家关系如何?”
“我想一定会,一定会!”
宋楠说着站起身,“茶喝饱了,我也该走了,明早乘坐另一艘船或许能追上今天这班,等执行完任务回来有三天假期,到时再来湎泷不醉不归,再见!”
“哎——”
白钰道,“你还没问我答不答应呢?”
按说新领导来了班子应该组织欢迎晚宴,但白钰第一天就跟黎明复、屠郑雄闹得不愉快,第二天、第三天连施杀手双方斗得白热化,哪有喝酒的氛围?
白钰从不反对身边的人赚钱,包括钟离良都如此,只要赚得合法合规、光明正大,换别人也是赚,为何不能是亲朋好友、自己信任的人?
白钰举杯道:“各位……钟离和俊锋跟随我的时间最长从关苓到甸西再到上电,但最先认识并给予我很多指点和帮助的还是龙主任,扬扬也在商砀认识后来关苓建设也作过贡献,相知甚深——都是我极为信任的朋友、同事、长辈,在此湎泷新局面之际我敬各位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