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沈霖舔舔嘴唇：“那，什么时候去做我……我们的3%？”
“还要？”沈霖皱眉：“还要人……我们到底要去干什么？有了打手和阴谋家还不够？”
“好吧，”沈霖撇撇嘴：“司机和参谋都有了，还要什么人？”
几分钟后，看着姚彬描述，自己记录的基本资料，沈霖皱眉：“这位管家先生，好像有点缺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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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大师咧开嘴，努力表现得更加温和一些，“我可以送你三卦！”
“大师啊，”顾阿姨为难道，“上个月我答应了，结果回去老头子跟我闹了好久，这个月……”
“你就说准不准！”大师提高了音量：“那支股票涨没涨！你赚的钱够不够我的房租！”
与其现在是大牛市，瞎子选三个股票都能涨停！
砰！
“你就是个变态！”老头看不惯成年人还要玩人偶，怒斥道：“大男人玩这种小姑娘家玩的东西！我孙女都不玩！变态！”
“你放开我！”老头吼道：“你成天给人灌迷魂汤！一个月三千块的房租说免就免掉了啊！我买菜贵了五角钱，你说了我两三天，自己倒是大方得不得了呐！别拦我，我今天就是要把他家砸了！”
老头一想有点道理，左右再看，终于在书桌旁边发现了一个热水瓶！
顾阿姨避过老头子的目光，嘴里却不服输，声音比老头还响：“人家租房子，我们配个热水瓶也是应该的咯！你砸呀，砸了你去给人家买！”
“戴先生现在方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