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傅道:“太后,这古往今来,撕毁协议的君主有多少?您只怕都没办法统计过来的,我大周江山秀丽,肥田高山,在列国眼中,就是一块肥猪肉,都在虎视眈眈,如今我大周若因疫症出现内乱,正是他们大举入侵的好时机,他们怎么还会管什么和约不和约?”
崔大人道:“太傅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但是烧村始终不是好办法,这关系到太多人命,烧了石头村,那军中的士兵呢?西北街的百姓呢?都要一并烧掉吗?”
萧枭冷冷地道:“太傅的一句不得已为之,真叫人寒心啊,只是不知道若是太傅被传染了疫症,旁人说要烧掉你,你是什么感受?”
萧枭冷笑起来,“太傅的意思是说大周能有今日的安定繁华,不是因为边疆战士以鲜血生命筑建起的国防线,而是因为有太傅这样心思的人?”
皇太后听两人要吵起来了,不由得皱起眉头问:“阿桀,你有什么意见?”
慕容桀却看向夏丞相,“丞相有什么高见?”
夏丞相怔了一下,极不自然地道:“你这话是听谁说的?没有的事,小女只是深闺女子,哪里懂得什么医术?”
晋国公哼道:“夏丞相就不要谦虚了,夏子安医治好梁王的羊癫疯,连王爷重伤都能在短短数日之内治愈,这不足以证明她医术高明吗?”
皇太后闻言,大喜,看向夏丞相,“爱卿,子安真的懂得医治这种疫症?”
夏丞相听得此言,气得脸色涨红,“太傅这是什么意思?本相是那种国难当前却妄求立功的人吗?”
皇太后不太高兴地道:“这让子安去医治就是,还立什么军令状?”
皇太后又看向慕容桀,“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