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烂摊子说实话吧！你打算怎么收拾？留下来？”
他苦着一张脸，终于没忍住内心的八卦：“你这算仙气还是口气？”
“这货到底是谁的人？”
她甚至在思考她突然多出来的记忆里，身为魂族最后一位祭司的狄若，为什么会如此执着于守护射月，还有那把扇子上的无脸人……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你叹什么气？”蔚来问了一句，又开始喃喃自语的科普，“祈运身体不好，他应该是祈运身边的吧？”
他古怪的扫了温今歌一眼，又吐出一团白烟，“那他和你为什么藕断丝连？”
“我师兄还能再下去么？”
“你真的不考虑留在上面？”
“嗯？”
“啥？坑么？”
温今歌：……
温今歌：……
这人说话怎么能这么欠揍呢？
温今歌忍无可忍：“说人话！”
“说不准！”他眯了迷眼，嘴唇撅起，像个老烟枪，又吐出一大团白厌，“那是个人呢！咳咳，咳咳咳……我特么抽我自己怎么还能呛到……”
温今歌：……
虽然这个老天爷没做什么实事，甚至于一直想找具身体出来转转，但人老天爷也是要面子的啊！
“慢点！慢点！喘口气，喘口气！”
“你是个神，不要身体都行，你喘什么气？”
“你把我修为给燃没了你好意思说！我现在就是给半仙！”蔚来欲哭无泪，见温今歌匪夷所思的望着自己：“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