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渊脸色一变,伸手按住叶斌的脉门,脸色凝重的摇了摇头,叹息的道:“年轻人太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哎……还是我那徒儿赵云听话……”
……
却赵云此时俊脸发青,披挂带甲,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中的书信,口中喃喃的道:
“这不可能……”
“老大,可是乌丸那些异族又来犯我边境不成?”
“那是?”
赵云接过马夫递来的缰绳,沉思了一会儿道:“由你暂时替代某来把守此地……赵某去去就回!”
“将军……”
却赵云提枪策马来到公孙瓒帐下,大声喝道:“百夫长赵子龙有要事禀告,还请通报!”
所以,侍卫见到是赵云来报,非常恭敬的接过赵云手中的兵器,道:“将军稍等……的这就前去通禀!”
不多时,赵云便在两个侍卫的引领之下来到了公孙瓒的大营,只见公孙瓒站在一副地图之前,头也不回的道:
“何事?”
他出身贵族,但却因为母亲身份卑贱而不受重视,靠着自身的武力与机智终成了这番功业,可打江山易,守江山难,待他的势力越来越大,连异族都被他威慑的不敢前进一步之事,便越发的狂妄自大,对出身一般之人更是不屑一顾,仿佛早年自己不是那种人一样……
赵云犹豫了一下,道:“末将自幼在常山长大,习武于恩师,而又有一好友,今有事端,需云相助,不得不去,特来向将军请辞,讯月内必然返回,为将军效力!”
公孙瓒久久未曾答话,双目微微闭合,仿佛在思忖着什么事情……
“去吧……记得我大汉男儿,当效力边疆,拒敌于外,出去不要丢了某的脸!”
赵云大喜道:“将军恩德,云不敢或忘!”
“等等……”赵云刚要离开,公孙瓒仿佛想起了什么,突然道:“听你与那神农牧叶斌相识?”
赵云点了点头道:“正是,神农牧乃是家师好友……卑下之友也在他的帐下效力!”
公孙瓒双眼突然睁开,笑容满面的道:“那叶斌虽然被董卓通缉,但官爵却是先帝所赐,也曾立下大功,瓒仰慕已久,若有机会见到,将这封信交给他即可!”
王允到:“吾等受先帝大恩,却可恨那屠夫何进,好谋无断,引狼入室,使得董卓进京,危害下,却又不敢言!”
王允仿佛没有看到,继续哭诉道:“董卓欺废帝,又以毒酒鸩死何皇后,十恶不赦,想当年高皇诛秦灭楚,才能有得我大汉之威,却不曾想,即将丧于董贼之手!”
众人大惊失色,现如今董卓大权在握,杀人无数,谁敢不从?那城头之上,万余颗挂着的脑袋便是后果,可王允的话也勾起了他们悲伤的情绪,一个个低沉着脸,有的人甚至同王允一样,哀嚎出声!
“哈哈……”忽然有一人站起大笑道:“满朝文武,只知哭诉,却不知可能哭死董贼否?”
众人大怒,定睛观瞧,竟然是拿曹操曹阿瞒,王允怒喝道:“汝祖上亦食君之禄,今不思报国,竟笑吾等,是何居心?”
曹操将桌上酒杯拿起,狠狠的灌了一口,双目一厉:“吾所笑非别事,众位皆国之栋梁,竟然无一计杀那董贼耶?操虽不才,却愿以身家性命,为下除害,将其头颅悬挂于都门,以谢下!”
王允大惊,旋即大喜道:“可有对策?”
曹操笑了笑,胸有成竹的道:“吾一直屈伸于贼,为的便是取信于他,如今时机将至,他已经决定,六日后单独召见曹某,待那时……”曹操期盼的看着王允道:“吾听闻司徒有一宝刀,名曰七星,乃是下利刃,斩金断铁易如反掌,可否暂借操用,取那董贼狗头!”
“有何不可,都尉果然心怀下,乃是吾等楷模,今便痛饮一杯,祝汝事成,在场之人,都要发下毒誓,不可泄露分毫,否则必受五雷轰顶之苦!”
洛阳城上,雷滚滚,惊得城内千万人目瞪口呆,仿佛是预示着什么大事的发生……
且不提洛阳城风起云涌,赵云寻找好友,只远在千里之外的叶斌刚刚转醒,便迫不及待的命人将早已捆绑成粽子的‘大白鲨’与老巴萨带了上来,双目微眯道:
“让叶某猜一猜……在酒馆之中,叶某散尽千金,引得老巴萨的注意,在招揽水手的时候,老巴萨便顺理成章的登上了这条船……中途不断的和叶某作对,只是为了让叶斌以为你想要争权夺利,实际上……”
叶斌冷笑一声:“实际上你只是想以此来打掩护,暗中写好漂流瓶,仍在海中,正好这几日顺风,被早已跟在后面的大白鲨得到,你们想要谋求叶某的财富?”
老巴萨面如土灰,呐呐的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什么,叶斌刚醒,便能出这些,显然早有察觉,而大白鲨更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老巴萨,这群人都是变态,他劫掠不成反被劫,完全是因为老巴萨所言,这群人乃是肥羊,根本不堪一击,否则他怎会遭此大劫?
“叶某可以不追究你们的劫掠之过……但是……”
“叶某对海盗极为向往,打算投身这个有理想有抱负的职业,听那‘大酒杯岛’乃是海盗的圣地,自然想要前往观摩,但若不是海盗的话,恐怕进不去吧?”
叶斌哈哈大笑,拍了拍老巴萨的肩膀,使得他一个哆嗦,这才道:“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此行若成,叶某必有好处,千万金币也不在话下,但若是你等敢有异心……”
一旁的管亥单脚一踩,整个船竟然剧烈的震颤了起来,使得两人越发的惊恐……
“便只会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