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大曰本帝国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等着吧!”
“你是不长记性啊!”
叶斌摇了摇头:“若不是留着你还有点儿作用,你还以为自己能够继续犬吠?”
看着龟田大佐一副狰狞的样,叶斌叹了口气:“你在这儿看着他,叶某去去就来……”
“远,此次出行塞外,你却闷闷不乐,还在想你师妹的事情?”
“……”
张辽默然不语,对于自己恩师的做法,他并不赞同,可老人家年岁已高,几个徒弟又相继离去,只剩下老哥一人,他却无法真的抛弃……
“你怪不怪为师阻碍了你的前程!”
他似乎真的有些老了,话也莫名其妙:“可是……真正能够独当一面,将老夫所传授知识以致用,并且发扬光大,不拘泥于形式的却是你啊,远!”
“以你之才,在任何一方诸侯之下,都可以封王拜爵,独领洲之地,成就那开国之光耀,做那青史留名之名将!”
老者言辞恳切:“可你为老夫的徒弟,却身不由己,随着老夫颠沛流离,你可曾后悔!”
张辽脸颊上看不出息怒,平静的可怕,他只是淡然的开口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辽不敢忘!”
“呵呵……”
项姓老者苦笑了一声:“你还是对我有怨恨!”
“人老了话就是多一些……远啊,你我暂且忍耐……老夫这里,还有许多秘密无人知晓,这下究竟姓什么,也无人得知,这一次乌丸全军出动,正是吾等的大好时机,来日与司……”
他突然一顿,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警惕:“来日与他们家族……里应外合,灭掉袁绍,再……”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显然,对张辽也不是非常放心,直到没有了声息,沉默了良久才道:“这些秘密出来对你并没有好处,哎……只是你要记得,为师没有忘记你所做的一切,来日我楚国复兴之时,便是你张辽名震下之日!”
张辽点了点头,也不知他是否动心,只是默然道:“恩师放心,辽……必竭尽所能!”
“好!”
项老眼中精光闪烁:“此次征讨乌丸,一方面是为了留一个塞外的根据地,也好日后起势相呼应,另一方面……则是寻找一个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再不从实招来,休怪本将不客气!”
张郃虎目圆睁,看着黄忠等人鬼鬼祟祟的搭建着一座高十余米,长宽各四米的祭坛,脸色骤变,这些人不会就是那些倭寇吧?
“某乃黄忠,你是何人!”
“黄忠?”
“呃……”
张郃脸色也变了,上一次虎牢之站,他并没有在场,可华雄之名谁人不知?能够一箭射杀华雄的人物,又岂是寻常?恐怕比之颜良丑,也要强上一筹吧?
“你是神农牧麾下?”
黄忠将卷云刀拿在手中:“正是!”
“……”
张郃眼角直跳,倭寇来袭在袁绍看来只是事儿,可若是神农牧有什么动作,那就不能等闲视之了,黄忠等人在这里搭建祭坛是什么意思?不会是他们想要诅咒袁绍吧?
这可是大事儿啊!
“不妥!”
张郃不是莽夫,相反,他的大局观很强,虽然黄忠等人已经侵犯了自己的领地,可一旦开战,袁家与神农谷便成了不死不休之局……
“你们没有得到朝廷的允许,怎敢轻易离开封底,来到我河北?”
“谁没有的?”
周仓上前一步,接过话来:“你在大将军麾下为何等官职?怎敢妄议吾等?”
经历了...
张郃脸色一变,叶斌和汉灵帝的关系不清不楚,谁知道人家是不是拿着先帝的手谕,满世界忽悠?
自己用大义来制约别人,结果反被人嘲笑,这特么不能忍啊!
“呵呵……”
张郃身上的气势增加了一分:“吾乃大将军钦命讨寇之将,有公在此,此地乃是河北,看在大家同朝为官的份上,汝等必须速速退去,否则……休怪本将不客气!”
“兄台此言差矣!”
就在此时,一个看上去有些稚嫩,年龄不大的孩儿老气横秋的道:“普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吾等都是为了讨伐倭寇而来,又怎能轻易退去?”
“多无益!”
“既然汝等不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