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楠哈哈笑道：“张公公，你想不想成为内廷之主？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子想不想做？”
张永轻声道：“大人的意思是，这一回居然要对刘瑾动手么？”
宋楠缓缓起身走了两步道：“刘瑾指使李增在上元之夜行刺于我，我手下不少兄弟死在那天晚上，我说过我是个有仇必报之人，刘瑾已经想要我的命了，你认为我还能饶的过他么？”
张永道：“可大人若以此事来弹劾刘瑾，证据上明显不足，岂不是要被反咬一口？”
宋楠忙伸手扶起他笑道：“这是干什么？您是内廷公公，咱们平辈论交，你给我下跪，这不是折我的寿么？”
杨一清道：“如果安化王押解进京之后替刘瑾开脱呢？”
杨一清点头道：“说的是，但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要说清楚，朱寘鐇起事时发的靖难檄文中有针对刘瑾之意，这岂不是为刘瑾最好的开脱么？”
张永赶紧凑上前来道：“敢问宋大人，我回京之后该如何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