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李神策看来,东宫已经表明了姿态,嫁与不嫁,这亲结不结得成已经不重要了,皇帝已经知道了东宫的态度不是么?太子怎么还这么问呢?
李神策是自负,却不很傻:“殿下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新昌郡主之亡,与文昌侯结姻不成,虽不如意,也不致生隙,殿下坐卧不宁又是为的什么?”
李神策终于知道违和感从哪里来了!
“您就失手让她坠楼了?”
萧令行见李神策不说话,催促道:“这该如何是好?”
你还想“好”?
还真有上当的!
皇帝把齐王叫了来大骂:“你这蠢货!手足兄弟也要相疑么?东宫也是你能窥伺的?”
齐王傻眼了,离京那么远,他要怎么回来啊?这不流放么?
太子也傻眼了,这货离京那么远,背地里搞点小动作,我要怎么制止啊?他要扯旗造反怎么办啊?天高皇帝远的,凉州民风彪悍,战斗力不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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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还是太嫩,要不顾益纯怎么看不上他的呢?也不看看人家郑靖业是怎么做的!
庆林长公主不但背后说,她还光明正大地“劝”到了皇帝的脸上:“怎么连个年都没过就让二班郎走了呢?我?保二郎?他是你的儿子、大郎的弟弟,哪用我来保?这话可不能这样说?大郎是你选的太子,你这是,不是叫人多想么?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听着怎么心里发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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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池之说,女人本身就是个麻烦!
池之听着不对味儿:“相看?”您要相看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