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他想不到的是,郑靖业居然妥协了?
萧令先心头泛起一股躁意:“难道就这样算了?”
萧令先这二货居然还一拍身前矮案:“妙!”
如果郑靖业知道萧令先心中所想,一定会对他比个中指,就你这德行还敢说别人急躁?
还行,还有救,郑靖业接着道:“今日自蒋进贤而下,多人请辞,圣人为什么不许呢?为什么不与他们相抗到底呢?”
萧令先果断地道:“难道不能简拔新人?”
萧令先的表情痛苦得像是被人一拳打在了胃上,他一点也不想跟世家分享荣耀,或者说,不想让世家占大头他占小头!不行,绝对不行!他犹不死心地问:“难道一个可用的青年俊彦也没有?”
秦越差点儿趴在了桌子上,严肃地道:“忍人所不能忍,方能成人所不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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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君脸上有些慌乱地道:“一切都好,七娘一向可好?”
这种受惊的兔子样……郑琰忍着胃痛,觉得自己得说点儿什么,不然会忍不住走掉:“已经入秋了,不要在外面久呆啊!”
徐少君万分委屈,非常不甘:“还没有!”月信已至,怎么可能有哇!
郑琰也只能惋惜地说:“也没什么,旁人不也没有么?”
郑琰眼风扫过四个,见四个都是兴趣缺缺,但是小动作倒是紧张,猛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世上有机会接触到最高权力的女子虽然不太多可也不算少,但是你知道为什么有的人就是妖姬陷害忠良,有的人就成为贤后自成本纪,有的人登基为帝执掌天下造福万民,有的人垂帘听政祸国殃民吗?那是玩弄权术与放眼天下的区别!
两人互相恭维,萧令先听着也舒服,和和气气的多好!徐莹见四个孺人那欲迎还拒的小眼神儿,没来由一阵恶心,对萧令先道:“我们正说事儿呢,先前事情多,她们的事儿还没定,总不好让她们还做孺人不是?”
萧令先原是想同意的,听了最后一句话,不满地道:“外臣何豫后宫事?”
徐莹很自然地道:“你们还不谢过圣人?”
清场完毕,徐莹先报告了太妃们要带走的人数:“她们都是有俸禄的,这些钱由谁来出呢?”
萧令先对自家人真是挺大方的:“太妃的俸禄朝廷都出得起了,何惜这几个宫婢的几升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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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郑琰拎过池之的官服,交给阿庆挂好,“你想好出镇地方要到哪里了么?”
郑琰道:“不能是京畿么?不是大郎二郎所镇之郡呢?”
郑琰回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她已经知道错了好吗?
池之大喜,对这位岳父大人更是喜欢:“求之不得!”
“好啦,吃饭去吧!”
郑靖业看着一个臭小子拉着自己的闺女在自己面前秀恩爱,真tmd刺眼!冷哼两声:“还不快走!你娘都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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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不懂?不懂你还混个毛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