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眼:“请问,爷,是我想得太邪恶了吗?”眼珠子再眨啊眨:为毛她脑子里全是少儿不宜的画面?闻良民真的变邪恶了吗?
爷怎样想的?邪恶地想……
“诶……”天旋地转,闻柒怎么都找不到北,脑中一个问题一直在绕啊绕:是要扑倒呢?还是被扑到呢?耳边,秦宓嗓音醇醇,好似久酿的清酒,他轻喃:“爷不喜欢十七,爷要生的,儿子爷也会……”
将就?嘣——
爷是有多不喜欢儿子啊,怎么,怕失宠吗?再说,生儿生女是她说了算吗?是吗?
嗯,宓爷求欢,告败!
他抱着她,紧紧相贴,身子灼热……
瞧瞧,多有见地!
这等光景,正是情浓,闻柒想,可是这情蛊泛滥了,便是她也莫名被侵蚀了,便如此沉溺……
“秦宓……”
如丝的媚眼忽然一缩:“——”美眸猝然睁大,她惶恐极了,“、是谁?”
这等男子,怎会是秦宓……
指尖,紧紧拽住锦裘,遮盖住一身红痕,东陵芷失魂落魄,好似痴傻,木讷地喃喃:“不是秦宓,不是秦宓,不是秦宓……”
“不!”
东陵芷惊叫,近乎癫狂,眸光火红,狰狞扭曲的脸抽搐,发疯得大喊:“该死,该死!”
抬手,狠狠一掌——
红帐依旧,红烛淌了泪,一滴一滴坠下,落在地上,与那刺红的血液缓缓汇聚……
“闻柒!”
她癫狂了,掌风毫无章法,近乎毁灭的眼神,吞噬了眼前房中的一片红绸,狠狠撕碎,焚裂成灰烬,一片缭乱里,女子长发披散,光裸着身子,踩着满地血,嘶喊,嚎叫,声嘶力竭:“闻柒去死!”
“我要杀了,我要杀了!”
“杀了……”
她耳边,缠绕着秦宓低沉嘶哑的声音:“怎么了?”
秦宓亲了亲她微微颤动的眼睫:“怕吗?”
闻柒摇头:“不怕
秦宓呼吸已乱,他吻着闻柒的发,痴痴地盯着她的眼:“闻柒,今日不早朝了,可好?”
请问,宓爷,还有度吗?还有王法吗?
谁敢说什么?
闻柒是被惊醒的,她倦了,眯着眼不愿睁开,闷着头问了一句:“什么声音?”
尼玛,又不是杀了她爹,至于喊得这么惊天动地吗?闻柒伸了个懒腰,揉揉眼睛:“什么时辰了?”
娘的,扰人好梦,还睡个毛啊!
那女子,正是东陵芷,一身白色襦裙,沾
染了血迹,长发过膝,覆盖住了半张脸,裸露的容貌,毫无血色,她大喊,声音几乎撕裂:“闻柒,出来!”长发缭乱,沾满了狰狞的容貌,她眸光如火,“出来——”
门口,秦宓披着外衫,神色慵懒随意,轻轻靠着殿门,眸子轻抬:“可够了?”
吵闹癫狂的东陵芷忽然便静了,涣散的眸子缓缓沉下,干裂嘶哑的嗓音吐字艰涩,她唤着:“秦宓……”
东陵芷动动嘴,龟裂的唇扯得疼痛,字字哽塞、无力,她问:“是不是?”
东陵芷嘶喊:“秦宓,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喉间疼得麻木,她扯着声音,紧绷、干涩,“是不是这样残忍地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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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程度,妞们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