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算,杠杠的啊!打着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幌子私自扣住南诏的质子啊!狐狸啊狐狸,就是奸诈!
蛇打七寸!这一招,屡试不爽!
秦宓微微抬首:“难受?”
受尽何种折磨,才能如此强烈地一心求死?
求死不能……
当时,秦褚是怎么回的?
秦宓俯身,静静凝着那张与他像极了的容颜:“后悔吗?十三年前没有杀我
“——要做什么?”秦褚惶恐,骨瘦如柴的身体不停地抽搐,心头万虫钻心,他以额磕头,片刻,鲜血淋漓,“求,给我个解脱,求求,求求……”
真狠……
地牢里,咒骂不断,近乎疯癫:“秦宓,会不得好死,我诅咒——”话还未落,忽然一声惨叫,“啊——”
然后,静谧了,再无声响,地上,血迹斑驳里,一块血淋淋的东西,还在淌血,那是荣帝的舌头……
火光灼灼,没死寂,只有重重喘息,随着秦宓一声轻笑:“魔鬼?”他片刻沉默,凝眸,“爷家猫儿会不会嫌弃?”
程大差点咬到舌头:“找?!”他快哭了,“爷,这未免……”天方夜谭啊!
程大背脊一抖,点头如捣蒜:“找!这就去找!立马去!”就是把整个鹩都的鸽子都拔了毛,也得把毛给爷送来!
“殉葬?”
绣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