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人大喊冤枉,他们是动了手,可是动手的时候朱大娘早跑了,她怎么受伤的,他们怎么知道?
越是辩解,只会越让公堂外围观的人觉得:这陈家人也够了吧?自己做的事情,居然还不肯认?
“我靠!”
“这陈岭也太狠了吧,居然杀人夺财?!”
……
后面再“揭发”出来的事情,就没有这件让人震惊了,什么在主家干活时,暗中偷主家的钱财;什么在押货的时候,偷藏货主的东西……
宴和安无法,只能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行,这杯敬我,那这杯,该敬朱大娘了吧?”
有人暗中揣测:“这个朱顺德到底怎么来头,未见其人,先闻其名,这风头也太盛了吧?”
“你还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不是吧?!”一惊,“不是说,他是乡下来的吗?”
这下子,不想迟疑也得迟疑了:“所以……你的意思,这个朱秀才是穿了马甲的?”
“你觉得呢?”
想想也是,若不是他的身份不一般,让人捧着的宴大公子会对他这么“客气”?
一开始,他们也不会这样想,可是这家伙才来普寿城几天,结果就弄出这么大的事情?
先是差点被人灭口,成了帮派与州学之争的焦点,后是拜了普寿州学“镇山之宝”徐老为师,哪一样不是“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