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贤瘪嘴，撇了眼林川夹在腋下的卷轴，问道：“县学放旬假了？”
“今天刚放！”
林川难掩高兴，低头看了眼腋下的卷轴，面色一愣，好似是说：“咦？我怎么还夹着它们？”
竟将苏贤直接晾在那里！
……
“青楼？”
林川一脸肉痛，拍着苏贤的肩头说：“罢了，这次就将小怜姑娘让给苏兄吧，我是不是很够义气？”
“……”
她已经很久很久未曾仔细打量过这张脸，上一次是十八岁？还是十九岁？
“他们都说了什么？”
柳蕙香一边卸妆，一边细细打量自己那张美艳的脸蛋，心头不由浮现出今日上午，苏贤那直勾勾的眼神……
什么？！
青楼？
小怜姑娘？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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