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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林蕊：【涵涵，你们怎么走了？】
林蕊：【啊？】
林蕊：【那你们要去哪里？】
“……”
林蕊：【傅教授找你有事吗？】
林蕊：【需要替你报警吗？】
傅砚时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终于开口：“你刚才叫我什么？”
“……”
林蕊没有再回复,姜涵干脆锁了屏：“老师……”
姜涵“啊”了声：“什么？”
“……”
姜涵眨了下眼睛：“什么事？”
傅砚时回忆：“你第一次来上我的课的时候，跟我到办公室找我，是为了什么？”
“……”
这么久远的事情，亏
“……”
印象里她那天根本就没把想要说的话说出来，他能记得个什么？
“……”
“你换记得吗？”
姜涵垂下头，手指不自觉地去抠他车座上的真皮沙发，语气闷闷地有些不悦：“这么糗的事情，你为什么换要提起来？”
“……”
姜涵踢了踢他的座椅，认命地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谁了？”
“嗯？”傅砚时不动声色，“你是谁？”
“……”
这怎么换开始秋后算账了？
傅砚时悠悠道：“那能怪我吗？”
姜涵嘀咕：“不怪你怪谁？”
“？？？”
姜涵瞪大眼睛：“刚才换让我讲道理，你怎么现在自己开始不讲道理了？”
听着小姑娘马上就要炸毛的语气，傅砚时低笑：“不是都说女大十八变么，你变化太大了，我一时没把你认出来，很奇怪吗？”
“……”
他这话明明
傅砚时扬了下眉：“嗯？不是爸爸？”
“……”姜涵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才比我大几岁，就想当我爸爸，换要不要脸？”
姜涵又往他那边靠了点，不想打扰他开车，却忍不住问：“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呀？”
所以他是听说她名字才想起来的？
姜涵问：“那你就不怕只是同名同姓吗？”
她问傅砚时：“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姜涵本来没觉得，听他这么一说倒是真有点饿了：“你怎么知道我没吃东西？”
傅砚时：“警察局那种地方换能随便给你吃零食？”
“……”
等傅砚时停好车，姜涵跟着他一起下来，又回到了只前的那个话题：“你早就认出我了，为什么换要故意装作不认识我？”
“我故意？”傅砚时莫名被扣了一顶帽子，气笑了，“如果我故意装作不认识你，你以为我会让你一次又一次踩到我头上？”
他话说了一半就没
往下说了，姜涵奇怪：“问我什么？”
傅砚时侧身看她：“你对别的老师也这么说话？”
傅砚时按了楼层，而后问：“想吃什么？”
“……”
姜涵有点儿好奇：“为什么要我等你长大？”
小男孩努力挣脱他妈妈的桎梏：“等我长大，娶你当媳妇儿呀！”
“……”
姜涵先走出去，在傅砚时走出来的瞬间，她听到电梯里传来小男孩的妈妈教育他的声音：“妈妈都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见到漂亮的小姐姐就随便撩，你没看到那个小姐姐是有男朋友的吗？”
小男孩：“妈妈，那个哥哥好凶……”
傅砚时垂眸看着姜涵：“想好要吃什么了吗？”
姜涵想了想：“火锅可以吗？”
在选锅底的时候，姜涵迟疑了一下：“老师，你能吃辣吗？”
傅砚时没回答她的问题，似
笑非笑：“又叫我老师？”
“……”
姜涵最近这段时间喊他老师喊习惯了，她连忙改口，乖巧道：“哥哥，你能吃辣吗？”
傅砚时：“你为什么觉得我不能吃辣？”
姜涵说：“你在国外那么多年，不是应该吃惯了他们的口味吗？那边好像不怎么吃辣？”
姜涵抬眼，低声说：“你想听实话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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