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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温晓光问：“拿马总想怎么解决问题？”
马总争辩道：“这并不影响啊！微拓还是可以继续成长下去，你们所期待的都可以在未来成为现实！”
“马总……”这一声喊打断了他，“你约我，还有其他什么重要的事吗？你心里清楚，这个可能性很低，而你的时间也很宝贵，总不至于为了这个可能性就来中海吧？”
“那我要是拒绝呢？”
“不是所有人都想要社交嘛？”
“把微信的流量完全对你开放？”
温晓光笑了，“那要是我的确找到了新的变现渠道呢？”
“可若是找不到……”
马总冲着他的背影喊：“你不听听，我愿意出多少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