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朕却还不打算放过她,继续道,“现在,你还觉得是我病了而不是其他人都麻木的无药可救?”
蒋朕倒是平静,仿佛她说的那人不是他一样,“你说的这些病症,除了最后一样,别的我都不认,追求洁净难道不是一个人最基本的生活诉求?就因为诉求的标准高就被挤兑成是一种病?为什么不能说是那些做不到的人自己的懒而找的借口呢?”
叶桃夭错开他的视线,还未开口,就听金曜汉小心翼翼的问,“阿朕,你说的躁狂……是认真的?”
金曜汉顿时苦下脸来,下意识的辩解,“阿朕,我那都是为你好……”
“打着为我好的幌子,我就该原谅你?”蒋朕嗤之以鼻,“那我打着为你好的幌子,把你绑到程若怡的床上,你也能接受了?”
蒋朕又问叶桃夭,“躁狂能治?”
“蒋先生……”
“我说了,我不是心理科医生……”
“我失眠,头也经常痛,这个属于你的执业范围吧?”
叶桃夭无法再拒绝了,“你确定找我看?”
叶桃夭,“……”
委婉一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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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先生很耿直啊,以后哄媳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