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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长渊没正面回应这话,转而问道,“您这是要去哪儿?”
“五爷呢?”
韩长渊闻言,面色古怪的看了叶桃夭一眼,这话要是换成五爷说就再正常不过了,可从她嘴里说出来,显得五爷是多么的娇弱啊!
叶桃夭猜他八成是想歪了,但这种事她没法解释,总不能说昨晚他们虽然一起睡了,可没真正那啥吧?
“夭夭,你怎么没喊我?”
叶桃夭好笑又好气的道,“我没让你忍吧?是你自己非要自讨苦吃,还怨上我了?”
“夭夭……”
蒋朕幽幽的问,“你确定对我有用?”
蒋朕顿时呼吸一滞,紧张的问,“夭夭,你不会想给我用那种药吧?”
路上,叶桃夭给叶子衿打电话,“大姐,家里到底怎么回事?刚才爸也没说清楚,是不是爷奶又整幺蛾子了?”
“他们总不会还想算计蒋朕送的那些东西吧?”
叶子衿愤愤的道,“你都猜不到,昨天一回来,有三叔一家在,他们忍着没提,吃过晚饭后,我说要送他们去二叔那里,他们就说惦记咱爸妈了,想多住几天,行,那就多住几天,谁知,绕了一会儿话,就扯到聘礼上去了,蒋朕送的肉食、水果还有喜饼喜糖之类的,都给亲戚们分了分,让大家也沾沾喜气,这是习俗,没什么好说的,可衣服首饰是专门给你准备的,也能分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