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哎哟……”
顾怀南一边用皮带将对方的手捆紧一边骂道：“一把年纪了也不知检点！”
男人抬眼看了南澄一眼，灰色的淡漠眼神里有了一点点类似温情的东西：“……我拿回家给我的女儿了……”
男人垂下了眼眸：“我知道这很下作，但如果有别的更好的办法，谁会用这样的方式？”
“你以后，能不再偷东西了吗？”
“我说能你信吗？”
女生语气里的坚定让男人眼底的一小簇光被点亮了：“为什么你相信我？”
顾怀南有点急：“唉，你这是……”
顾怀南说：“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已经走了，根本就没在门口等我们？”
“所以才心软吗？”
回去的路上，南澄有些沮丧，肩膀耷拉着，但她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你说他是不是因为看到门口有门卫，所以不敢过来？”
小女孩仰起脸望着她，很小声地问：“你昨天是不是见过我爸爸？还有一个哥哥呢？”
后来他就常常到寝室楼下溜达，但不是每次都有衣服飘下来，渐渐地他就发展成了偷……
南澄忍不住出声：“喂……”
“你哭什么？”
他的话像一句谶语，似乎早就暗示了他和南澄后来纠结的人生，但当时的他们怎会知道世事的无常呢？
那天晚上南澄回家的时候南澈正在客厅打游戏，在打赢了最后关的那个大BOSS之后，他突然抬头看着南澄说：“姐，你今天出去有没有遇到一个穿黑衣服的女人？”
“她说她是你的妈妈……”
——但，她一定是假的，她不会是她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