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清挑眉，“以后合作多了就适应了，我以后可以叫你思晚吗？”
张思晚眯了眯眼，似乎是在打探苏婉清的目的。
苏婉清却继续道:“你以后喊我苏苏吧，大家都这么叫我。”
“苏苏？”
张思晚的思绪逐渐飘远。
苏婉清沉默的看着她。
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问道:“怎么了，这个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对方摇头，“只是突然让我想起来之前认识的一个人。”
“那个人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我倒是也很想知道她去哪里了。”
苏婉清的视线从刚才就一直在窗外。
外面似乎有人在观察着他们。
不过她不在意这些，这种被人窥探又不停躲避的生活，她早就习惯了。
“张小姐，就谈到这里吧，我们该走了。”
她先起身，拿起自己包打算离开。
张思晚没有拦着她，可能对他们来说，第一次的试探只是试探，以后的行动和了解才是更重要的。
从咖啡厅离开以后，苏婉清上了助理的车。
拿出来手机，上面有无数个未接电话，什么人都有，当然她的视线只停留在封厉的电话号码上。
回拨过去，那边传来急促的声音。
“你没事吧？”
苏婉清的声音平淡而慵懒，“封先生，我能出什么事情啊，你到对在怀疑什么呢？”
憋了老半天，封厉终于问她。
“为什么我现在查不到你的位置？”
苏婉清笑了一声，“我要是让你一直能查到位置那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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