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文成觉得韩稹有些大言不惭,不过这个人向来古怪,脾气怪,人也怪,岳文成与韩稹交结不深,感情也不深,韩稹如何岳文成是不管的,他努努嘴,指着自己受伤的地方,道,“这伤怎么办?”
岳文成对韩稹没好感,在韩稹进了屋之后他也带着伤离开了,一回到岳府,一回到自己的院子,他就向宋清娇诉苦水,诉了半天,宋清娇才问一句,“韩稹同意前往了?”
宋清娇蹙眉,“什么叫大概?”
宋清娇指着他的脑袋,“那韩稹到底是去京城还跟我们一起去琼州?”
韩老太太瞪着他,“所以,岳小子确实是你伤的?”
岳文成摸摸昨天受伤的地方,不疼了,他蹙蹙眉,问,“你给我治的伤?”
韩老太太道,“你们的爹娘是死在琼州的,现如今,你们兄弟二人又要去琼州……”
韩稹蹙眉,问,“我爹娘是怎么死在琼州的?”
韩稹眯眼,“雪崩?”他道,“琼州有雪山吗?”他怎么不知道?
韩稹不解,问,“以前的雪山叫什么?”
虽然下人还是那么多,可就是冷清的要命,以前的宋府大院里每天都有嬉闹声,不是宋明艳就是宋清娇,不是宋清娇就是宋繁花,不是宋繁花就是宋昭昭……想到宋昭昭,宋明慧一怔,立马大喊,“冬严!”
冬严紧张地问,“小姐,怎么了?”
宋明慧问,“五小姐呢?你今日看到五小姐没有?”
宋明慧揉揉眉头,“现在不是怪谁的问题,问题是五妹妹去了哪儿?”
宋清娇问,“大哥是明日走吗?”
宋清娇惊道,“啊?”她问,“为何不对我说?”
宋清娇缓缓又坐下去,坐下去后脑中灵光一闪,她大啊一声,“我知道五妹妹去哪儿了?”
宋明慧立马问,“去了哪儿?”
宋明慧脸色冷了下来,“我能不紧张吗?她偷偷随着大哥离开,是想做什么!”
宋明慧眨眼,“遗传?”
花姨点头,“嗯,你爹或你娘是不是有头疼病?”
冬青看她一眼,认真地站在她面前,将那披风的两条带子系好,系牢固之后又整了整两边垂下来的衣摆,问她,“今日还出门吗?”
宋繁花脚步一滞,慢慢转过头来看着他,“你最近吃错药了?”
宋繁花问,“没吃错药你老是挤兑我?”
宋繁花看一眼冬青,问,“他怎么了?”
宋繁花听的一阵惊奇,轻呼一声,“啊?”她眨眨眼,扯了一下冬青的衣袖,问,“吕如宁心仪段萧?”
冬青无语看她,这是啥反应?
薛贝紫看着宋繁花,想到她二哥每每在提及这个女人的时候都是咬牙切恨的样子,她就想笑,呃,能把薛凌之气成那样的女人,天下少有,大概只此这一人,她笑着冲吕如宁问,“这位就是段侯爷的未婚妻?”
薛贝紫道,“你还不认识吧?”
宋繁花看一眼肖锦莺,肖锦莺脸上很平静,并没有因为听到这句话而显露出异样的神色来,宋繁花心想,这个女人也是个深藏不露的呢,宋繁花问薛贝紫,“是因为这个状元郎背叛了太子吗?”
宋繁花挑眉,“明天?”
无方驾着马车带宋繁花回敕伯侯府,回去后宋繁花没有立刻睡,而是把冬青和无方都叫进了书房,她问无方,“今日薛贝紫说的那个叶千,是不是就是温千叶?”
宋繁花问,“烈日银枪被他带到了太子府,太子府灭了之后,那烈日银枪呢?”
宋繁花冷声道,“烈日银枪没在段萧手上?”
宋繁花轻抬眼皮看他,“那他为何会在明日举办生辰宴?”
只是……
冬青跺脚,“六小姐!”
宋繁花笑道,“这是好事,你脸红个什么劲?”
云苏雍容气质而坐,嘴角勾着浅笑,一脸欠揍的样子,问,“怎么不脱了?”
宋繁花怒火中烧,大声喊,“无方!”
宋繁花又喊一声,依旧没有人来,她怒道,“你对无方做什么了?”
云苏沉默低笑,如玉的手指伸出来支着下巴,他就着微暗的烛火打量她,末了,他道,“想不想要回你丢失的那枚流星镖?”
宋繁花不跟他废话,直接道,“把我的东西还我!”
云苏危险眯紧了双眸,冷冷哼一声,视线往侧边看了看,又扭过头,往后看了一眼那张男风十足的大床,末了,他冷笑,“还没成亲就迫不及待睡一起了?”
宋繁花冷笑,“你当我傻呢?”送上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