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东风,在哪儿呢?
夜辰被摔的屁股生花,气的爬起来就冲那辆驾着罪魁祸首的马车的车夫怒骂,“你没长眼睛啊?那么大的马蹄声都没听见?非要撞上来?”
宁北看一眼火气很冲的夜辰,又往前看了眼段萧,很是客气歉意地跳下马车,冲夜辰长长地作了个揖,笑道,“这位壮士,虽然你的马蹄声挺响,可我的马蹄声也很响,你怎么说是我撞的你,而非你撞的我呢?”
夜辰一听,越发的怒了,横着脖子道,“你的意思是我撞了你?”
夜辰冷哼,往远指了指他那辆马车,又指指自己的马车,嗤鼻说,“你的马车稳稳当当,什么事儿都没有,连歪倒倾斜都没有,可我的马车完全的翻了,你还敢在这里狡辩,说我撞的你?我撞的你我的马车会有事,而你的没事?”
段萧还没应话,宁北就不乐意了,他说,“我怎么咄咄逼人了?我是在好心教你怎么御马才能避免你往后再发生今天这种事,你不虚心听就算了,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夜辰怒道,“你少在这里给我说教,谁说我御马不如你了?你要不要比一比?”
有人大呼,“杀人了!”
有人大骇,“快!快保护大人!”
而在这一片混乱里,池乔血红着眼,一柄冷藏的薄剑在手中出神入化地挥舞着,她见人就杀,完全不管对方是谁,吕如宁在一边儿看着,心惊胆颤,吓的手脚冰凉,她大喊,“池乔!池乔!”
段萧大惊,猛地冲过去将吕如宁拽到后面,又往夜辰那边一推,对夜辰道,“护好吕姑娘!”
薛少阳大感惊异,扯着身边薛凌之的手,吃惊地道,“这个池乔姑娘原来是会武功的吗?”
薛凌之抿抿嘴,“大哥不是看到了吗?”
薛少阳一愣,“找到凶手了?”
吕如宁脸色惨白地大喊,“不要!”
吕如宁很镇定,面色如冰,如果说一刚开始她不知道段萧约她去京衙干什么,如今也全看明白了,她想,好一出计,我算计了宋繁花,你来算计我!
“啪!”
吕如宁问她,“哪里来的武功?”
池乔讷讷地看着她,“小姐,我……”
吕如宁冷眼看着她,忽然一起身,转身望着所有拢聚过来的大大小小穿着便服的官员,声定如洪地道,“我吕府自奉皇家以来,家教甚严,上至主人,下至马夫,都不能背叛宗门,学别的武学,这是每一个踏进吕府门槛的人必尊谨条,若有违者,视为奸逆,非死不能脱罪,而今,我自己的丫环犯了这等戒规,我……”
段萧怒极,冲上去就将她的手震开,怒声问,“你做什么!”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