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说完,肖雄立马问,“找到真正的杀人凶手了?”
可惊叹是惊叹,你功夫好就功夫好吧,却为什么要杀人呢?
云苏!
段萧没接,只对他道,“看清楚了?”
那么,吕府有没有参与这一起杀人事件,或者说,池乔是吕府的人,而她杀人,是不是受了吕府的指使?
他看了吕如宁一眼,对薛凌之道,“这就结案了?”
薛凌之道,“不然呢?”
段萧道,“吕府若是也参与了呢?”
薛凌之面色一怔,还没开口说话,吕如宁已经率先一步跨上前,走到段萧面前,痛心疾首地说,“我的婢女犯了错,我已经亲手惩治了她,将军还想要我怎样?”
段萧微垂着头,不看她,只把玩着自己的手,不冷不热地说,“你的婢女犯了错,这错若不牵扯到别人,只在你吕府的院子里,那当然是由你这个主子惩罚,可她这次犯的不是府内小错,而是命案,既是命案,这就不是你这个主子能惩罚的事了,而当时,大街上有七成以上的官员在场,还有主审此案的薛凌之,这么多人,随便一个人都比你有资格,那么,你一没官职,二没权责,却当场杀了池乔,你觉得你没问题吗?”
段萧却又撇撇嘴,收起把玩的手,看向薛凌之,问他,“我说的对不对?”
薛凌之惊愕,“啊?”
段萧挑眉,“怎么,没听懂?”
杜莞丝喊素音,两人往外走的时候韩廖没跟上,杜莞丝蹙起眉头,往后看他,“你坐那里干嘛?”
韩廖眨眼,“我……”
段萧无奈,轻叹一口气,收起帕子,问她,“怎么了?”
宋繁花一怔,微微眯了一下眼,说,“你以为我在哭什么?”
就在她的唇快要贴上他的唇时,段萧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按在了他的怀里,低沉地问,“你在哭什么?”
宋繁花眯眼,“你躲什么躲?”
宋繁花看着,心口钝痛,想哭却笑了,她也把脸转向了窗外,看着窗外的街景,她想,算了,人不能太自私,他已经给了她很多,她不能再勉强他忍受她,她是想跟他解释,想跟他说,云苏并没有怎么着她,她的身子除了他并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可到底,她没有失身,却也失了很多,比如,怀抱,比如,吻,如果换作是她,大概也不能忍受自己的男人频频被别的女人索吻拥抱,所以,她都不能忍受的事,又怎么会加诸在他的身上?
一下马车,宋繁花就迫不及待地跑去了南院,宋昭昭看到她,吓了一大跳,等反应过来看到的人是谁后,她惊喜地大喊,“六妹?”
宋繁花疼的轻呼,宋昭昭听着这声轻呼,笑道,“没做梦,六妹你真回来了,太好了!”
宋繁花气的打她,“你想看是不是做梦不会揪自己吗?”
宋繁花气怒,“我难道就不怕疼了?”
宋昭昭松开她,将她上上下下仔细地看一眼,末了,眉心微蹙,指着她的衣服,问,“云苏让人做给你的?”
宋昭昭走过去,垂头问她,“怎么了?”
宋繁花仰头看她一眼,又看她一眼,问,“环珠呢?”
宋昭昭莫名其秒,跟着她的脚步往卧室走,“你在九王府都没睡觉?”
宋昭昭问,“是段公子把我六妹接回来的?”
宋昭昭咦道,“真正凶手找到了?”
宋昭昭问,“是谁?”
宋昭昭大惊,“啊,是她!”
宋昭昭吃惊地说,“她,她……”
没睡过一天好觉,困……
这一天,宋繁花都在宋昭昭的院子里睡觉,睡到晚上,夜辰来喊吃饭,宋繁花跟宋昭昭一起去吃饭,到了饭堂,看到段萧坐在那里,他旁边还坐了一个人,是那天宋繁花在大街上看到的斗文的少年,宋繁花眼中一亮,裙摆一提就跑过去,坐在了沈骄阳的对面,笑着冲他道,“你怎么在将军府?”
沈骄阳一脸莫名,问,“你认识我?”
宋繁花问,“你叫什么名字?”
宋繁花见他移走了,跟着也要移,段萧抬头瞪她,“好好吃饭!”
他回卧室,原以为宋繁花在卧室,却不想,回了卧室,依旧没看到人,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前几天累积而来的一进到卧室看不到她的空旷感一下子全都涌进了心底,他扬声喊,“夜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