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旁边一个大叔不时地瞅眼他,他乐呵地肘下旁边的那大叔道:“这鸡舞得挺好塞!”
那一旁骆新绎的冷眼道:“什么鸡,这是鹅,戏名就叫圣女化鹅戏郭青!”
傅小蛙挠挠后脑勺道:“原来是鹅,我说怎么长得这么肥壮!”
“那圣女为什么不化鸡呢?”
“鸡不会游水,你这蠢蛋!”
“但是这偏离生活,还是化鸡比较贴切!”
“艺术也要讲究合理性!”
顿时,前面坐着的老头再也忍不住了,破口道:“这戏是王母降凤,那是凤凰,你两丫的说啥呢!”
傅小蛙顿然感谢道:“啊,大叔,谢谢你了!”
“谢啥,就当吃你两个蜜饯钱,继续看吧!”
“再会!”
“好久不见,骆兄!”
这叫王勃然的来者,正是客栈中跟随着五位道长一同前来的随从,这王勃然笑道:“想不到我这故友骆兄还识得,这里不方便叙旧,还是另找个地方,我们好好解决一下以前的误会罢!”
“误会?哼,好,我要看看当年是个什么样的误会!”
门开了,开门的是一青年小伙,留着些小胡须儿,见那傅小蛙的陌生脸孔便疑惑道:“您是?”
傅小蛙笑着作揖自道来意:“我是王家酒坊的人,听闻您家有个黑砂陶罐儿,所以此行前来,是想问下,是否割爱转让?”
那青年小伙一听闻便明白过来道:“原来是这事儿,快先请进来罢!”
傅小蛙高兴道:“那自然是好,敢问先生要卖多少钱?”
“啊?”那孙掌柜顿惊,望着那傅小蛙,这孙掌柜,便是这青牛镇孙家酒坊的掌柜,所开酒业规模很大,对这黑陶罐儿十分渴求,他看这情况已知道一二,他抚抚长须,这便道来:“这样罢,我出一百一十两银子,周先生是否再考虑考虑?”
那叫周先生的青年小伙顿时呆住,十两银子说起不算小数目,他摸摸下巴,然后望向那傅小蛙道:“这位小兄弟,这个……”
傅小蛙摸摸身上,确实只有这一百两银子,而且就算再有,他也不会加价,他心中发痛,也只好作揖道:“如果这孙掌柜实在喜欢,便卖给这孙掌柜吧!”
那青年小伙高兴道:“多谢小兄弟谅解,如此,我便卖给孙掌柜了!”
那孙掌柜将那黑砂陶罐拿在手中,惦量了一下,啧啧赞赏道:“果然是好东西,就算花一百一十两银子,也是值得!”
正在时,一个老者从内屋中从出,似乎听到刚才的事情,他望向这傅小蛙,然后思量了一下,这便道:“九十两,小兄弟,这黑砂陶罐卖给你!”
那青年小伙忙道:“爹,这黑砂陶罐儿,这孙掌柜出一百一十两啊!”
那老者,依然没有理会两个的话语,依然道:“九十两,小兄弟,你要不要?”
那孙掌柜急了,便开口道:“老人家,我出一百二十两银子,这陶罐我是要了!”
傅小蛙听闻,便没有再说话,却见那老者依然问道:“九十两,你要不要?”
这时的傅小蛙才认清,原来这老者,正是当初他入武馆前,所卖柴的那个老人,他高兴道:“原来是您!”
那老者微笑着点点头,抚抚长须,他道:“九十两,如果你要,便拿去吧,我本来便是打算卖九十两,现在不多也不少!”
傅小蛙作揖,他的回答却是让老者震惊:“这个,九十两我也不会要,您还是卖给孙掌柜吧!”
那老者惊道:“为什么,你刚刚不是还要出一百两?”
傅小蛙道:“做生意,必要有诚信,昨日您家已跟那孙掌柜谈好九十两,便卖给孙掌柜罢,他先到来早已谈好!”
他叹口气道:“也罢,这样说来,我也惭愧,九十两,孙掌柜,你要便拿去吧!”
那青年小伙犹豫了一阵,最后道:“孙掌柜,这是我的不对,九十两,还是按原来说的那个价,多的我也不会收,卖你吧!”
正当傅小蛙要回去,这时的老者唤道:“你等一下!”
傅小蛙回头望去,问声道:“老人家,怎么?”
“虽然黑砂陶罐没有了,但是黑金砂陶罐,我这里却是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