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小伙颤颤道:“爹,你不会想把黑金砂陶罐给卖了吧!”
老者道:“我说有,必然会有,你可知我为何会有黑砂陶罐,正是因为祖上喜爱收藏,做为一个爱收藏陶罐之家,怎么可能才会收藏一个陶罐,真正传家下来的其实是那黑金砂陶罐,这金砂陶罐曾经是祖上偶然救一御用酒坊大师所得赠,乃为黑砂中之精金所制,用作制酒药,再无超越此器之物!”
那孙掌柜是业内之人自是知晓,这黑金砂陶罐是制酒药最好之器,名动天下的云台酒,五谷神酿都是用这黑金砂陶罐制作的酒药,此罐数量虽然不少,但是平常难以寻得,他渴求道:“不知老人家可否割爱?”
老者大笑道:“这一回,孙掌柜便不要再抢了,我已预先跟这小兄弟谈得生意,如果谈不成,再说罢!”
傅小蛙不知这黑金砂陶罐为何物,不过听闻起来,比那黑砂陶罐更好一些,他小心翼翼地试问道:“老人家,打算卖几钱?”
老者伸出一根手指:“一百两银子!”
老者道:“说实话,我不爱酿酒,也不爱收藏,其实这东西对我毫无意义,祖先救人之时所存善念,这罐因善而来,也因善而归,我想卖给你便是应了祖上的宗旨!”
老者笑道:“那是甚好,我这便给你拿罐儿去!”
最先见那王勃然开口道来:“这些年没见,骆兄还好罢!”
那骆新绎冷哼一声道:“托王兄的福,现在过得挺好!”
见那王勃然轻叹道:“唉,我知道你是恨我,但我那时也是被逼无奈,才会出此下策!”
“是么,当日我俩在山洞寻得那蓝凌剑,说好两人共有,是谁在当日带着蓝凌剑消失不见,是谁想私吞这蓝凌剑,你以为我真的在乎这蓝凌剑么,我是痛心我们之间的兄弟之情,怎是如此溥弱!”骆新绎厉声道,
王勃然回想着当日道:“我承认,当时有所私念,谁人见这蓝凌剑不会心动,但是我后来也有所悔恨,我也曾想过回去,但是我没有勇气!”
“是么,你确实是悔恨了,后来你也将蓝凌剑还给我了,没错!!”那骆新绎眼神更加锐利,仿佛要割开对方,他咬牙切齿地道:“亏我再次相信你的悔恨,还原谅你,而你心中的义是如何,你心在有这个字么,你所谓的义便是在剑柄涂上毒药,让我中毒,而去夺得那最后的名额么?”
“骆兄,谁人不想拜入那青城剑门之下,你是否理解,这青城门徒是何种地位,你可知道?”
那王勃然一转脸道:“就算这样又如何,我现在已是青城剑派之门徒,所有的一切都要靠自己争取,这便是弱肉强食的世界,现在说道回来,那蓝凌剑在何处,快快出来!”
呛!
剑已出鞘,剑锋在那风中闪烁寒光,那王勃然冷声道:“不交出来,便不要怪我不顾这兄弟之情义了!”
“那你便见识一下天下闻名的青城剑法吧!”